架空/私设/全员恶人/不洁/玻璃碴里找糖/狗血虐恋/be/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,万分抱歉。
林楠笙看着雪白的墙角发怔,脑子里乱得很,各种零碎的片段在脑子里交替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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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的脸,微笑的,流泪的,痛苦的。
陈一鸣的脸,微笑的,流泪的,痛苦的。
吴邪的耳骨夹在阳光下流光溢彩,蓝锥石内部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,发出蓝色火焰般的光芒。
陈一鸣的右眼,青金石的高贵沉静,亮起星星点点的微光,如静谧璀璨的夜空。
“楠笙哥。”话音未落,吴邪已经扑进怀里。
“林楠笙。”陈一鸣伏在腿上抬起头。
“吴邪!”
狗狗眼的小孩转过身,愕然发现身后的人举起手里的枪,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自己。
不要…不要!林楠笙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,看着面前的自己举起枪,不要说阻止,自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。
像是隔着电脑屏幕在看一场恐怖片。
枪声响起,吴邪的身体软倒在地,紫红色的血从嘴角,从伤口喷涌而出,蓝色的耳骨夹染满血污。屏幕里的那个人动作机械的走过去,又在吴邪的心脏位置补了几枪,直到弹夹打空,吴邪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,漂亮的狗狗眼失了神采,被血染成紫红色。
不要…
剧烈的痛从肺部的旧伤处蔓延开来,藤蔓一样在林楠笙的四肢百骸疯长,痛得快要不能呼吸,林楠笙下意识的将身体窝进墙角,整个人痛得蜷缩成一团。
屏幕里的那个人蹲下身从吴邪的腰间抽出一把抢,对准自己的胸口扣动了扳机,直到这时,林楠笙才愕然发现,那个人,竟然跟自己有着相同的脸。
不对,那个人就是自己。
吴邪是自己亲手杀的…
吴邪是自己亲手杀的?
吴邪是自己亲手杀的?!
吴邪是自己亲手杀的?!!!
林楠笙不停的抓挠着头发,脸上早已泪如雨下,却还是感觉胸口痛到窒息,剧痛中林楠笙一口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腕,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的痛稍稍缓解一点点,血从鼻孔淌出来,从手腕被咬破的伤口流出来。恍惚中,林楠笙挣扎着把吴邪从地上抱起来,却发现怀里的人转眼间又变成了陈一鸣。
一样的满脸血污,伤口里流出一样颜色的血,身体一样的冰冷无力。
又…杀了自己喜欢的人一次…
作为替身还不够。
还要把命也搭进去。
林楠笙疯狂的用头撞向墙面,声音之大,终于惊动了守在门外的人,四个警卫员一拥而入将林楠笙从已经撞得满是血迹的墙边拖走。
“通知霍医生,快!”
林楠笙的力气大得出奇,人像是疯了一样的想要挣脱警卫员的控制继续撞向墙面,三个人控制起来竟然颇费了些力气。
“对不起了林长官!”领头的人取出霍道夫事先交给自己的的镇静剂,“你们按住他!”尖长的针直接没入林楠笙颈侧,针管里的液体全部注射进体内,林楠笙的胸口撕裂一样剧烈的痛,意识却很快被抽离。几个人不敢放松警惕,直到林楠笙软倒在地上依旧被死死的按住,林楠笙已经动弹不得,警卫员依旧不敢妄动,寸步不离的守在那里等着霍道夫赶来。
一连几天的时间,林楠笙的自残行为一刻不曾停止。人只要清醒过来就会用各种方法伤害自己,目的只有一个——自杀。
霍道夫疲于奔波,陈一鸣到现在还意识模糊,人虽然脱离了危险期,却一直没能醒过来,这边林楠笙又不让人省心,无奈只好先用镇静剂让人安静下来,又用各种护具裹粽子一样把林楠笙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,最后牢牢固定在床上,不至于让他疯得太厉害,又嘱咐了警卫员不可怠慢,这才忧心忡忡的离开病房。
林楠笙刚被注射了镇静剂,人又如同坠入五里雾,昏沉得连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,嘴里却还模模糊糊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。警卫员换班休息,两个守在病房,另外两个人就地坐在门口打盹,两人睡得迷迷糊糊,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,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医院里除了药品的气味之外,还会有这样奇异的幽香,人就直接昏睡了过去。
门被很轻的推开,为了让林楠笙安静下来,病房里没有开灯,窗户紧闭着,连窗帘都挡得严严实实。
“出什么事了,怎么这么快就要换班?”守在病房里的警卫有些奇怪,走廊里的光打在门口的人身上,逆着光看不清长相,身形却跟守在外面的人不太一样,警卫员马上紧张起来,“你是什么人?!”
另一个警卫员闻言二话不说直接举起枪,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劈头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。
“林楠笙。”
听见声音,被固定在病床上的人费力的睁开眼睛,眼神离离光光的对不准焦点。
“林楠笙。”陈一鸣拍了拍林楠笙的脸,才几日的光景,记忆中那个鹰眼的军官此刻游魂一般枯槁憔悴,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得像是一场无法触及的梦。
“你不是…吴邪…死了…”林楠笙看也不看陈一鸣,失了神的眼睛漫无目的的胡乱扫着。
陈一鸣自下而上一个个打开禁锢着林楠笙的枷锁,获得自由的人终于开始有些知觉,眼珠一轮,转而向陈一鸣。小孩一言不发,闷着头继续解开林楠笙被拷在床上的双手。手铐才一打开,林楠笙猛的起身将陈一鸣直接压在身下,双手掐住他的脖颈。
陈一鸣静静的看着林楠笙。
“吴邪…死了…为什么…你还…好好的活着…”林楠笙的双眼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满眼都是悲哀痛惜的神色。
陈一鸣的瞳孔缩了缩,随即无所谓的笑起来,“我活着又不是因为我想要活着。你粥里的致幻剂是我下的,”脖颈处的掐扼骤然收紧,陈一鸣被掐到窒息。
“…陈…陈一鸣…”林楠笙全力抵抗者身体里的镇静剂的药效,手指深深的陷进陈一鸣的脖颈,“你来…看我笑话吗?哈?…我把你…我把你当做替身,是我不对…我对你开枪,是我不对!”林楠笙全身脱力,却还凭借一股怒意死死的掐住陈一鸣的脖颈“…你现在,开心吗?”
“你变成这样…咳…”陈一鸣被掐到窒息,“是…我的错…”
“我那么…相信你!”
脖颈被掐得咯咯作响,陈一鸣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,温热的泪水砸在脸上又顺着脸颊滚落下去。
林楠笙苦笑着看着身下被掐到浑身轻颤的小孩,心里明明痛得要命也恨得要命,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。僵立了几秒,人终于软倒下来,直接摔进陈一鸣怀里。
“林楠笙,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很抱歉。”陈一鸣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,“你本可以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,然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平静的生活下去。对不起,我…”
“吴邪跟你一样,”林楠笙的声音疲惫沙哑,“都是…都是从同一个实验室里出来的实验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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